“螳螂财经”以为,这样的场景美则美矣,但是要将所有学生的所有作业习题录入系统,那就意味着要实现全电脑化的学习。在目前来看,这样的场景显然尚不可达到。如果不能让孩子们在电脑上完成作业,作为大数据的源头,师生们需将作业习题录入系统。那老师们的意愿有多强,会不会增加老师的额外工作量导致应用场景无法实现呢?
在智慧医疗领域,科大讯飞在财报中披露2019年“智医助理完成了安徽省50个区县的全覆盖建设”,但医疗领域是一个和教育领域一样的个性化场景,需要医生对患者的状态有全面的了解,再进一步诊断。要想全面实现这样的场景,目前来看也十分困难。另外,智能诊断的准确度有多高,会不会增加医生额外的工作量,能够得到医生和患者多大的认可度呢?至少从科大讯飞的产品收入结构来看,尚无法看出智慧医疗对总营收的贡献,这也从侧面反应市场对智慧医疗的接受程度。
在营收贡献较高的智慧政法领域,科大讯飞主要的贡献还是在于语音识别,与其已经成熟的录音笔产品并无二致。
而在智慧城市领域,科大讯飞要面临的则是强大的对手——BATH,也就是百度、阿里、腾讯、华为。目前,这几家公司都在智慧城市赛道上发力,根据网上公开的招标信息,2015-2020年BATH中标了117个智慧城市项目,总金额达到98亿。
在To C端,科大讯飞的录音笔、翻译机为消费者接受度较高,但是,疫情之下,国人出国需求减少,翻译机的需求也急剧减少。在上月,科大讯飞还推出了彩色电子墨水阅读器,想与行业龙头Kindle竞争。
如此多的赛道,就意味着科大讯飞在每个赛道都要投入巨额的研发费用,还不一定能够得到很好的效果。与此同时,科大讯飞还得投入巨额营销费用来打开市场、维护渠道。
换句话说,科大讯飞一边投入高昂的研发,打造科技企业的招牌,但是另一方面,仍然需要烧钱来增加收入。这将进一步挤压科大讯飞的利润空间。
总结
总而言之,科大讯飞2019年的财报,乍看亮眼,却经不起细细推敲。2020年一季度报让人真正看到了“潮水退去之后,谁在裸泳。”
科大讯飞总裁刘庆峰提到,2020年不会大规模招聘,会控制住人员数量。如果疫情延续,二季度业绩情况不达预期,高管会带头降薪。但是管理层对科大讯飞的信心不足,早在2019年末、2020年初就已经有所显现了。根据官方披露,从2019年末至2020年初,科大讯飞以总裁刘庆峰为首,多达11位高管们减持了科大讯飞的股票。
明天留给科大讯飞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