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种者不知情,医生弄不清,你打的疫苗可能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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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接种方案值得慎重考虑

随着对疫苗免疫衰退速度的认知加深,近年来人们开始对一些公共卫生决策产生担忧。2016年,瑞士日内瓦的世界卫生组织(WHO)调整了其关于黄热病疫苗的强制规定。黄热病疫苗是一种减毒形式的疫苗,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广泛使用,已经帮助了数百万免于感染和死亡。三年前,黄热病相关的专家委员会在一份报告中称,在全球超过5.4亿接种了黄热病疫苗的人群中,仅发现了12例黄热病。因此,世卫组织将黄热病疫苗的接种方案,从每10年进行一次加强免疫改为单次终生免疫。

Slifka认为这是一个错误。除了科研身份之外,他还是Najít Technologies的总裁,一家生产新型黄热病疫苗的公司。在2016年12月的《Expert Review of Vaccines》中,他和他在Najít的同事Ian Amanna指出,在专家委员会眼中近乎完美的保护背后,还藏有另一个关键问题,即许多接种疫苗的人从未接触过黄热病。他们在文章中提到了一项巴西的研究。该研究报告了仅在巴西,接种疫苗不超过35年的人中就有459例患病。而这些患者中的52%,距上次接种疫苗已经过去了10年以上。“只有80%的人能在一次黄热病疫苗注射后获得永久免疫。”Slifka说。

有关黄热病抗体的数据支持该论点。Slifka和Amanna指出,在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的一份综述中,研究人员们分析了可以“中和”病毒的黄热病抗体的血液水平。这一指标对疫苗有效性至关重要。该综述共包括了九项相关研究。其中四项研究是在黄热病病毒传播地区的人群中进行,随后发现97.6%的人在接种疫苗的10年后仍可以检测到足够浓度的黄热病病毒抗体。但在其他五项研究中,对于黄热病很少或没有黄热病的地区,只有83.7%接种了疫苗的人有这种免疫水平。Slifka认为,这一发现表明,如果不定期接触病原体,人们就会逐渐失去疫苗提供的保护。“我们需要至少一次加强免疫。”他说。

Plotkin说,他也认为世卫组织应该重新考虑其减少加强免疫的建议。

世卫组织负责评估疫苗的专家委员会发言人则表示,他们会继续研究有关黄热病病例的新数据,并密切监测接受单剂接种人群的免疫持续时间。“目前为止的证据并不足以支持加强免疫的必要性。”发言人说。他同时指出世界卫生组织曾提醒过不要过度解读抗体数据。

卷土重来的百日咳

1991年,一些疫苗学家也曾质疑过改用更安全百日咳疫苗的决定。在此前的几十年间,美国和其他国家用灭活的“百日咳博德特氏菌”制成的疫苗取得了巨大成功。但这种“全细胞”疫苗成为了大约40年前一项抗病毒运动的核心内容。因为有一个种说法称,在极少数情况下这种灭活疫苗会造成严重的神经损伤,尽管这种说法仍有一定的争议。所以后来,人们用灭活的百日咳毒素取代了它。

新型的百日咳疫苗与破伤风和白喉疫苗一起做成了一种三联疫苗。ACIP要求在婴儿期和12岁之间使用六剂三联疫苗。然后建议成人每10年进行一次破伤风和白喉的加强免疫。尽管疫苗接种被严格执行,但在2010-11和2014-15期间,加州还是发生了两次大规模百日咳爆发,造成约20000人患病。

为了确定是否是免疫衰退在其中作祟,北加州的凯撒医疗从2006年到2015年对超过4000名儿童进行了检查。该小组通过分析指出,接种了第五次疫苗(一般是4-6岁的儿童)儿童的免疫强度每年约衰退27%。“我们在与百日咳的斗争中会变得越来越弱势,直到一种能提供更持久保护的疫苗出现,”这是研究人员们在他们发表于《Vaccine》的论文中得出的结论。

Slifka说用无细胞疫苗取代细胞疫苗并没有必要,甚至是个错误。“无细胞疫苗刚接种时能提供80%到90%的保护,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会急速衰退。”他说,“这导致许多儿童在11岁或12岁的第五剂和第六剂疫苗之间十分容易感染。”(百日咳在青少年和成人中只会引起轻微的症状,但在年幼的儿童中却可能致命。)

讽刺的是,三联疫苗的另外两个疫苗却有令人惊讶的持久力。Slifka工作的灵长类动物中心从实验动物身上抽血,以监测猴子和其他非人类灵长类动物的潜在感染情况。Slifka、Amanna和他们的同事收集了26年间血液样本,并评估了疫苗接种后破伤风和白喉细菌的抗体衰退的速度。他们在2018年的《PLOS Biology》上报道说,人们在接种的40年后才会开始失去对这两种病原体的保护性免疫。“我们的免疫力水平比我们以前以为的要高得多。”Slifka说。

Slifka指出,世界卫生组织已经不再建议那些在童年接受过完整疫苗接种的成年人继续进行破伤风和白喉的加强免疫。他认为ACIP也应该考虑撤销其对加强免疫的建议。他估计削减这些接种每年将为美国节省大约10亿美元。

HPV疫苗带来耐用性研究新线索

三重疫苗中的一种疫苗迅速衰退而其他疫苗几乎终生工作这一现象,只是让疫苗耐用性变得更加神秘,却不能成为研究疫苗耐用性的线索。而另一种针对HPV的特殊疫苗却提供了新的线索。

由于担心减毒或灭活的HPV疫苗可能仍然含有致癌的病毒成分,研究人员们通过遗传工程改造了另一种病毒来制造无毒的HPV病毒表面蛋白。该蛋白会自组装成所谓的病毒样颗粒(VLP)。试验表明,几乎所有接种过这种不具感染性的VLP的人都会产生高水平的HPV中和抗体。这些水平在2年后缓慢下降,但至少可以保持十年的免疫效果。这种疫苗的开发者,肿瘤学家John Schiller说:“在我们用疫苗进行临床试验之前,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会得到如此高效和持久的抗体反应。”

VLP改变了人们对疫苗持久性的认知。在VLP之前,人们一直认为耐久性主要来自于记忆B细胞在感染发生时的复苏和增殖。Schiller指出,HPV疫苗接种者的中和抗体血液水平常年保持不变。“如果是我们此前以为的模式,你应该能看到抗体水平上下波动。”他说。

Schiller和其他人认为,VLPs引发了另一种B细胞的产生,人们称之为长寿浆细胞(LLPCs)。它们存在于骨髓中并不断产生对抗不同外来抗原的特异性抗体。“病毒样颗粒显然是引发LLPC的最佳方式,”席勒说。

随着HPV疫苗的成功,VLP已成为一种时兴的疫苗策略。中国市场上的戊肝疫苗用的就是VLP。流感,诺如病毒,基孔肯雅热,脑炎,疟疾和登革热的VLP疫苗也都在开发中。

然而,没有人确切地知道VLP是如何刺激免疫系统制造LLPC的。Schiller指出了瑞士苏黎世大学的诺奖得主Rolf Zinkernagel及其当时的研究生马丁·巴赫曼的工作。他们在25年前报道,病毒表面密集,高度重复的蛋白质会引发最强的抗体反应。VLP就是这样一种结构。理论上,这让病毒抗原可以与B细胞表面上的大量受体“交联”。这会进一步在免疫细胞中触发一系列信号,从而产生强大,持久的抗体。但具体的机理又是怎样呢?“这问题价值千金。”Slifka说。

他说,这些未知事物让他感到沮丧。他还对实验室的疫苗研究与流行病调查数据之间的脱节感到难过。“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他问,“我们需要让流行病学家和免疫学家沟通交流双方的发现。大家都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2019年北美的流感季节即将结束。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估计,该病毒使近4000万人患病,50万人住院,并导致多达50,000人死亡。而在今年1月又一次接种了疫苗的Stanley Plotkin和他的妻子都没有得病。或许,我们应该对疫苗的耐久性问题重视起来,没有一劳永逸的保护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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