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于嘀嗒"抢跑"有望成为"网约车第一股"的消息引起轩然大波,一片谩骂批评席卷而来,更有甚者直接以"不配"论之。想必嘀嗒自己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成为互联网舆论漩涡的中心。
上市这件事,没有谁规定一定有配或者不配这一说。阿里京东可以上市,蘑菇街如涵云集微店之流也可以。任何创业的努力都不应被辜负,真要是"不配"上市,也就过不了审,只不过现在舆论方面的表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家过去一贯低调的网约车公司,此次上市契机的达成亦有取巧之前滴滴下线顺风车的嫌疑。可论体量、论曝光度,嘀嗒似乎还是个"孩子",只不过当这个"孩子"做出一些在大众眼里不符合它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时,挨骂似乎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聚光灯外的乱入:欲戴王冠,难承其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位顺序成了一门学问。例如一群明星合影,老戏骨被小鲜肉挤出C位,那么第二天各大媒体的批评声就会铺天盖地而来。
就像现在的嘀嗒,如果滴滴已经上市,网约车那么谁是第二谁是第三也就无所谓了。可现在不同,嘀嗒要当这个出头鸟,咖位不够,自然也要承受"抢C位"的指责声,迎来自己的噩梦。
漫画《芬兰人的噩梦》讲述了马蒂这样一个低调内敛、喜欢安静、重视私人空间的典型芬兰人,一旦遭遇简单的社交,就如同经历了一场噩梦。而社恐的芬兰人与步入聚光灯中央的嘀嗒似乎有些异曲同工。只不过芬兰人是主观上的社恐,而嘀嗒则是后天被动的驱使。
之前的嘀嗒,在嘈杂的互联网领域伫立于边缘,在镜头以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演绎扮演的角色。天塌了有个高的(滴滴)顶着,可能缺乏曝光唯一的好处就是有负面也很难被放大化。
如今走向中央,嘀嗒还没上市便大风刮起,现在的舆论旋涡或许也是上市后经历的一种预演。
扑面而来的负面指责可能会让嘀嗒产生一种芬兰人式的"社恐"。当嘀嗒的种种过往被媒体人挖掘的就剩一个底裤时,大众也逐渐意识到过去滴滴替行业扛了多少雷。相对于舆论上、模式上、态度上身经百战的滴滴,嘀嗒真就如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去年9月,据深圳市交通运输行政执法支队微信号消息,广东梅州罗女士搭乘嘀嗒顺风车,被无运营资质司机蔡某猥亵。涉嫌非法营运的涉事司机蔡某被警方行政拘留5日。
今年3月,人民日报旗下媒体曾撰文《公然漠视防疫要求,嘀嗒出行被约谈!》,有网民举报"嘀嗒出行"在北京非法从事城际客运业务,嘀嗒出行也因违反疫情防控要求,被北京市交通执法总队点名约谈。
今年8月11日一天内,北京畅行公司就被合肥市交通运输管理处罚款4次,合计罚款10万元,原因均为"网约车平台公司未取得经营许可,擅自从事或者变相从事网约车经营活动。"
有一说一,司机个体素质高低非平台主观意识可以完全决定,但是否遵守法律法规行业规则应该是平台自己能决定的吧?一个是能力问题,一个是态度问题。尤其是在疫情期间顶风违规,网约车平台中嘀嗒似乎是目前听说过的唯一一个吧?
根据天眼查APP检索显示的信息来看,嘀嗒多次因为违规受到行政处罚。据北京时间财经报道,仅2020年8月11日一天内,北京畅行公司就被合肥市交通运输管理处罚款4次,合计罚款10万元,违法事实均为"网约车平台公司未取得经营许可,擅自从事或者变相从事网约车经营活动。"。
违规事件似乎有些多了点,可见,嘀嗒最大的问题就是风险意识不足,过去安逸的舆论环境让它缺乏滴滴现在的如履薄冰,这或许也是嘀嗒经过长时间积累却没有被发现或引起重视的系统性风险。
而在IPO之后,照现在嘀嗒的情况来看,这种系统性风险触发的概率也会大大增强。届时,嘀嗒将面临更加复杂的舆论环境,任何上述事件发生,都可能导致股价下跌,这或许是嘀嗒和投资人共同的风险隐患。